她愤愤不平起身,掀开帐篷的门帘气鼓鼓的离开了。
皇上眼内的光芒逐渐衰竭,他缓慢的闭上了眼睛,“淳儿,你、你是很好的。”
扶淳叹息,伸手大喇喇试探了一下天子的体温,发觉手下滚烫,才又道:“我也并没您说的这么好,不过是尽其所能罢了,目下咱们在这里,各处不太平,避坑落井,又多豺狼虎豹,只有精诚所至才能其利断金。”
扶淳的意思很简单,但却要编排这样的大道理来说服天子。
皇上沉默的点点头,表示一切高下在心。
“淳儿,”皇上睁开眼,视线浑浊而晦朔,“你就不要和她一般见识了,她从小就被朕娇生惯养,如今已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了,你好多多包涵。”
看皇上成了这病歪歪的模样儿,扶淳更不好就人际关系等事和皇上拉扯,“好的,您休息就好,我先给您看病,关于我和殿下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
“之前,”扶淳本准备将一切苦果咽下,但如今到了说话的契机上,又不好不说,看扶淳骨鲠在喉的模样,皇上眄视一下她,“淳儿,你有什么你直接说出就好,不用转弯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