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被冤枉的?”母亲把热好的饭菜端过来。
霍小栗喝了一口粥,就把顾嘉树可能是被冤枉的,他的车可能被套了牌的事说了一遍:“我在找目击证人。”
母亲啧啧了两声说他都不要你了,你还闲吃萝卜淡操哪门子心……接着,又说米糖妈下午过来了,逼霍小震跟米糖去办离婚。
霍小栗吃了一惊,忙问弟弟是什么态度,母亲抹了一把眼泪说:“他的态度顶个屁用,米糖妈铁了心要让米糖和小震离婚,都把米糖锁在家里了。”
“这可怎么办呐?”霍小栗起身,往霍小震房间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地上扔了不少报纸和杂志,床头柜上还歪了几个啤酒瓶子:“小震呢?”
“说心里闷得慌,出去喝酒去了。”母亲嘟哝着说:“顾嘉树都死活要跟你离了,你还整天顾着他,小震可是你亲弟弟,哪头凉哪头热,你自己摸不出来啊?”
这一阵,家里的饭桌上几乎见不着霍小震,每到深夜,他才醉醺醺的回来,霍小栗知道他痛苦着呢,便不忍心数落他,每次,只能是默默地为他开门,再要不就是说句别喝那么多,喝酒不解决问题。霍小震总是不辩解也不多说,歪歪斜斜地回自己房间去了,嗵地把自己合衣摔在床上,若是没人管,他就这么躺一夜,仿佛,没了爱情,这具肉身成了可有可无,不值得珍惜的什么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