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原轻描淡写的回答在我的耳边响起:“没什么,只是摘了他的胳膊而已。”
只是……摘了胳膊……而已……。
过了好一会儿,钟原幽怨的声音又飘了过来:“那个地方,连我都没碰过。”
我:“……”
考虑到钟原现在的情绪比较低落,我破天荒地猥琐了一回,在他怀里轻轻蹭了一下,低声说道:“这个……早晚有一天,你会碰到的。”说完低头不敢看他,脸上烧得要命。
钟原突然搂着我的腰,使我紧紧地贴着他的身体。他用下巴蹭着我的颈窝,附在我耳边低声喘息,声音微哑:“木头,你最好早点嫁给我。”
窘了,大哥啊,这是在公交车上,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啊?
然而很快我就没心思想这些了,因为我发觉我的屁股上有一个东西在抵着,等我意识到那是个什么东西的时候,我……
我觉得我好像掉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被高温的三昧真火烧得没了知觉。
转眼到了大年三十。
我爸一早出去赶集了,这是本年度最后一次集市,所以虽然大家年货都置办得差不多了,依然会有事没事地到集市上去逛逛,感受一下节日的氛围。
我正在院子里无聊地一颗一颗点着我爸买来的大地红,就是那种很小的破坏性很低的爆竹,大一点的我不敢玩,二踢脚什么的,忒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