佯装整理思绪一番,她带着些唯唯诺诺的模样,道:“其实按照我的想法看来,这件事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严重。”
她的话音刚落,曹丽华又想开口说,鼎安的晚会都被博盾抢尽了风头,眼看着博盾就要翻身一跃成龙,搭上国家这条列车,还不严重?
但看靳齐一副好整以暇,等待翟思思把话说完的模样,她便将到了唇边的话收了回去,暂且听听翟思思能说出什么惊为天人的话来。
翟思思停顿片刻,继续道:“首先,昨天靳乔衍的确是占了我们的晚会,公布博盾新的战略方针,但是问题是,这件事迄今为止,除了上了头条以外,有影响到鼎安或靳家什么吗?”
翟思思虽然对鼎安目前的状态不清楚,但听他们刚才一直围绕的话题是未雨绸缪,而不是出了什么问题该如何解决,大抵能猜到一点。
好歹她在靳乔衍身边待了一年多,靳乔衍那身本领,她或多或少也学到一些。
学得最精通的,就是他不论身处何地、身陷何事,永远都能保持淡定。
一乱,就输了。
靳言本以为翟思思会说出妇孺之见,是难登大堂的想法,可一听她直接就问道了核心处,不由得眼色一转,回答道:“除了闹得沸沸扬扬的新闻以外,暂时还没有其他负面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