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觉得他比你好多了?”温眠知道,易浅薄说的那个人,就是顾之间。
“随你,你想怎觉得,那是你的自由,不过今天你身上的伤口,我必须要亲自处理。”易浅薄一个字一个字地对温眠说着这句话,手上也毫不留情地扒掉了温眠的衣服。
不论温眠怎么挣扎,怎么叫喊,怎么抗议,都没有用。
她的力气没有易浅薄的大,他随便继续,就把她压制住了。
当蘸了药水的棉签在伤口上擦拭的时候,温眠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娃娃,傻傻地躺在床上。
看到温眠身上多出擦伤,易浅薄的眉头皱得很紧。
他的动作非常轻,每擦拭一下,都怕会弄疼温眠:“痛吗?”
“不痛。”温眠冷声回答,她的心都已经凉了,还有什么好痛的。
这个男人真的好过分,不看她的意愿,对她强来,就算是帮她擦药,温眠也觉得没有什么好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