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承晔仍是之前那般的笑容,眉角稍挑,仿若是在询问她的意见。
“承晔,”鱼晚看着他,傻傻的连眼睛都不眨,她喃喃道,“你生得真好看。”
“好看得我都要不认识你了。”
温承晔的身上仿佛有一种天生的光华,平日极尽遮掩,只是流露出丁点光辉。可在适当时候,这样的气质便彻底倾泻出来。这时,世间万物,在他面前仿若只是陪衬。
她一向觉得他是伶客,她是他的救星。可是在此刻,却自惭形愧。
又在心底隐隐地骄傲欢跃着——这是她的承晔,她喜欢的男人,她要的一生之爱。
选来选去,选了十月初二这一天,鱼晚特地在出门之前请人算了算风水,人家说那天适宜出行,必有大福之事发生。
天气也不错,阳光温煦,这是一个很难见到的好天。
一大早收拾妥当,鱼晚便带着承晔出门。此次出行,她只是告诉申久冲她会过去,并没说要带着温承晔出行。
如果父亲知道她此行真正的想法,怕只是气得会发疯。
韩众原有三个儿子,大儿子便是这韩廉,心心念念要娶鱼晚的人;这二儿子名为韩切,在池国对烟国的战役中不幸战死;这最小的儿子名为苏以年——对,并没有说错,确实是姓苏,苏州的苏——苏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