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笑着点头,“您是自然要去观礼的,小侯爷只您一个亲人了。”
太后眼眶一红,“是啊,端敬候府的希望就靠你了。”
凌画知道这句话的意思,端敬候府的希望是靠她的肚子,大婚后,她的确要更争气些。
二人聊了一会儿闲话,太后想听宴轻去端敬候府纳吉纳征的过程,纳吉时凌画没在府中,那日不巧正赶上萧枕出京,她便将管家对她禀告的宴轻当日在凌家都做了什么的事儿简略地说了说。
着重说了凌云扬拉着宴轻喝酒,二人都喝多了,她请宴轻去自己的院子里醒酒,宴轻睡着了,她没忍心喊醒人,便留他在客院落宿,半夜他酒醒,急匆匆走了。
又说了纳征之日,她因为日夜赶工绣嫁衣还没缓过劲儿,他陪他到她的院子里吃了一顿饭,她带他去湖心亭赏景,自己却又睡着了,连他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太后听的津津有味,好奇问,“他为何半夜走了?”
凌画捡好听的说,“大约是觉得不规矩?”
太后笑起来,“是了,他从小啊,是被哀家派给他的教养嬷嬷带着,宫里出去的教养嬷嬷,都重规矩,这规矩自小就在他骨子里刻下了,如今虽然看起来已全丢了,其实则不然,该懂的规矩,他都懂,该记的规矩,也没忘了。”
凌画笑,“比起小侯爷,反而我像是那个不懂规矩不懂事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