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莳泱以外,鹤稹大概是第一个能让应龙这般情绪起伏的了。
虽说,应龙本身脾气就是挺暴躁的…大概。
月老颤巍巍地抖着那根忽闪的红线,欲哭无泪,“这…您徒儿作的,我实在没法啊……”
他只是牵线,又不是解决鸡毛蒜皮的小事。
按道理说,牵了线,除非是人病死了,或者是那男的自己变心了,否则,这红线不可能断掉的。
他月老的姻缘,可是很有保障的。
不是对的人,牵线也牵不起。
“那本座不管,你现在就得给本座管这个事!”
要不然,他那徒弟,就真得变成孤寡老鹤了!
应龙强硬地说着,见月老仍然无动于衷,他干脆将桌上的酒直接给月老灌了下去,然后拽着他现身到了天岐山中。
天岐山顶上,鹤稹仿佛又回归到了自己原来的生活一样,无事就是摆弄着自己的棋子。
但应龙所见,那棋盘上,除了中间的一颗黑子之外,鹤稹就再也没有执子下过。
“哎呀!你不要拉着我!就算你是陛下…我,我也不会屈服你的!”
被应龙灌的醉醺醺的月老,现在倒是大起胆子来了,不但敢甩开应龙,看见鹤稹时,眉目一瞪,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去。
鹤稹听到动静,失神间把头抬了起来,一个“若”字还没有说出口,月老就冲到了他面前来。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