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但人命面前,他知道谢长宁也不会在意这些。
更何况,谢长宁现在没有意识,他就算脱了,谢长宁也不知道。
没人知道,就可以当做无事发生。
沈宴的手碰到她的衣带,谁知道,白蓁蓁的手却忽然动起来,按住他的手。
“不……”她即使是感觉丧失,也坚决不让沈宴碰她。
他对她的身体,太熟悉了。
就算她故意多吃,让自己吃胖,但她相信,只要他碰到,还是可以认出来。
沈宴却不知道她的顾虑,只当是她在意清白。
“你是大夫,当知我用意。”他用了我。
“行针只是为了引出你的蛊虫,若是你不愿,这蛊虫是引不出来的。”
沈宴再次去解她的衣带,大夫眼里,没有男女。
他也是这样。
可是白蓁蓁再一次按住他的手。
“不……”白蓁蓁咬着唇,仍然是不同意。
沈宴嫌她麻烦,直接一扯便解开了衣带:“早点结束。”
他很少有耐心跟女子说这个。
白蓁蓁轻呼一声,脑子里懵懵的。
不行,真的不行。
呼喊着她的声音忽然停止,白蓁蓁的神色逐渐清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