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协摇了摇头,翻身上马,朝着行营而去。
打猎计划宣告失败,还是去吃现成的吧,顺带想想该怎么能在皇甫郦等人的眼皮子下顺利北渡,把杨奉那个家伙从王屋山中给掏了。
皇甫郦是皇甫嵩的从子(侄子),这家伙跟他那个从父一样,执拗的要死。
而且,还有点儿谏臣的潜质。
他这个皇帝的行为一旦不规范,他的嗓门就大起来了。
刘协觉得如果他想亲自率军参与这一战,好像唯有把皇甫郦等人绑起来了。
要不然可能还真没辙。
但把臣子绑起来,自己偷偷摸摸的率军北渡,这事若开了先例,可不太好。
苦思良久,刘协决定带着他们一起北渡。
文臣不能只是埋头当文臣,朝廷都成了这个鬼样子,他们也应该会打仗才行。
所以刘协决定,连他们也一起训练了。
是夜,刘协在行营设宴,命人把随驾的公卿大夫们全都带了来。
“陛下何故忽然设宴?行军途中不宜饮酒!”
众臣落座,大家的酒杯刚端起来准备先敬一下刘协,皇甫郦忽然开口了。
刘艾等人默默放下了手中的酒盏,一个个像吃了苍蝇般难受。
论扫兴,皇甫郦显然是一把好手。
刘协面带萧索,幽幽叹息了一声:“朕今日猎雁,未成,故而心情不好,唤诸卿前来同朕浅饮几盏,以解心中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