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仕光却要我多从文化的角度去考虑这些,因为解释科学不是艺术家的事,就像政治家和工程学家,常常将文化弄成蓬头垢面的乞丐一样。
桃叶和她的小姑子坐在树下,两个嘴馋的女人一口气吃了多少只橙子,她们自己也记不清。
一个过路女人站在几丈远的地方问她们,怎么这样不要命,这时候的橙子会将人的牙酸倒。
桃叶打了一个饱嗝,将一股清香喷到过路女人的脸上。
过路女人吸了吸鼻子,有些不知所措。
桃叶让她过来摘一只橙子尝尝就明白了。
过路女人有些犹豫,最后还是走过来了。
不待将整个橙子吃下,过路女人就对桃叶漾起了一脸笑容,那神态完全是后宫婢女见了公主。
这一段故事是肖姣讲的,她毫不客气地将这个话题接过去,满脸的得意之情可掬可捧。
肖姣问:“你晓得后来会发生什么事吗?”
我想了一下,故意胡说一通:“后来你舅妈桃叶的病完全好了。”
肖姣以为古仕光事先单独同我说过,正要生他的气。肖橙挺身而出,说是自己出卖这个国家机密的。这话让我生气了,我回头质问肖橙,是不是我们还没见面时,在梦里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