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产队队长一瞧也蒙了,就快开秋收大会了,芽芽一头泥巴黄色算什么事。
晚上回家时,蒋文英拿生姜和碱水又帮芽芽洗了一回头。
在屋里颜色还挺正常,到阳光下就发黄。
直到临近秋收大会,聂海生也完工回到了家,芽芽的发色还没变。
夜晚,芽芽枕着大黄的肚子跟聂超勇说话。
大黄是土狗,打从出生到长大从不洗澡,但芽芽跟大黄好,蒋文英怕狗身上的虱子传到芽芽身上,给大黄洗了一次澡后就把任务交给了家里三个小孩。
聊天的时候,大黄摇曳尾巴,看着是给兄妹两驱赶蚊子,实则是给蚊子们解闷。
本土的蚊子不咬芽芽,看在芽芽的面子上也不咬聂超勇。
也有意外的时候,芽芽挠了挠忽然好痒的屁股,一巴掌拍向小胳膊。
蚊子没拍着,而且还是一只毒蚊子,胳膊上立刻起了个又养又红的疙瘩。
落在四周的蚊子围堵住了那只不知好歹的外来户。
芽芽是它们罩着的,你也敢咬?
亲妈说了,口水能治各种蚊子咬和虫子咬,聂超勇吐了口唾沫给芽芽糊上,顺便抬头看了眼头顶上嗡嗡飞的蚊子,继续刚才的话。
他有办法让芽芽的头发变黑,不过得明儿去公社小学那找语文老师。
蒋文英进来了,赶儿子去洗脚上床睡觉。
聂超勇英得飞快,出了门拐了弯直径回屋,把洗脚的吩咐忘到了九霄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