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对上秦贺严那吊儿郎当的脸,她认认真真的道:“谢谢你哄爷爷开心。”
“这不是我这个孙女婿应该做的?”秦贺严懒洋洋的,唇边有些漫不经心的。
这话听起来多理所当然,好像昨天她那一个两个电话都是自寻烦恼似的。钟自在没接他的话,呵了呵冷冰的手道:“我先上楼去了。”
她管也没再管秦贺严,转身就走。往前走了几步她回过头,秦贺严竟然跟了上来。
“你不上班吗?”钟自在疑惑的问道。
“我乐意给我自己放假不行吗?”秦贺严懒洋洋的回答道,微微的顿了一下,他似笑非笑的道:“以一句‘谢谢’作为谢礼,你这谢谢是不是太昂贵了?”
不演孝顺了?钟自在的脚步顿住,转过身面对秦贺严,“您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上刀山下火海万死不辞?”秦贺严似笑非笑的。
“……”
“放心,我一向讲究等价交换。”秦贺严慢悠悠的说着,唇畔带了那么一点儿玩味。
钟自在暗暗的冷笑了一声,一向讲究等价交换?这种鬼话也只有他说得出来。要是真讲究等价交换,秦氏空恐怕早被人啃得骨头不剩了。
秦贺严的车就停在外面,他不说去哪儿,钟自在也不问。上车便闭目养神。
“昨晚没睡好?”秦贺严发动了车字,语气慢条斯理的。
“还行。”
他显然对钟自在睡没睡好了解得很,难得的没有嗤笑,而是懒懒的道:“没睡好就睡会儿,到了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