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家里日子过得还可以,远没到要闺女来贴补。
“娘要是贪钱,早出去了;
“何苦待在这村子里?
“你也大了,有些事娘不好过问。
“先前你说要自己找夫君,说着就把临淮带回来。
“娘看那孩子,干干净净的,挺好;
“你说她是你没过门的夫君,那就是吧!
“可他不见了,你又跟没事人似的;
“又、又带回来个大个子。
“这大个子人是不错,勤快、老实、力气大;
“可若当你夫君,他始终……”伏氏担忧道。
淳安这才知道,原来伏氏最近一直面露忧色,是担心起她的终身大事来。
“娘,你说什么呢?
“临淮和安芭,都只是伙计。
“当时村长来找麻烦,临淮才谎称是我夫君的。
“临淮也就罢了;
“怎么安芭,娘也觉得……”这下该淳安叹气了。
“好好好,娘不说了。
“你的事你自己作主,娘相信你自有分寸。”
母女俩又聊了些别的,淳安才回房。
白天闹了那一场,她根本睡不着。
虽说无论是胖女人还是伏氏,都是原主的亲缘;
可看到原主的记忆,她还是会难过。
她一时拿起欠临淮的那五十两,把包袱打开,将银锭挨个摸了一遍;
一时又摸摸安芭的虎皮。
她多了二千两银票,现在是个小富婆了。
不过只有她家里人和安芭知道这个事。
淳安突然意识到,安芭和临淮的不同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