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金珠这才斜视萧造,道:“褚天白本就该死,他依仗着是褚遂良之义子,犯夺良民之田,再**纵酒,以五色丝线联络成五毒绝杀手,四处闹事。可是他也不想想,这长安城里,比他那义父有权的多得很。”
“这个小小别将,正好是我们下手的对象,上不至于惹怒重臣,不至于不给当官的以教训,又可以移祸我的死对头明圣堂!何乐不为?”
这一番话说出,房遗爱早知褚天白的不法之事,白金珠绝对是私权欲望大于公正为民,说得如此有理有情,足见她的确是有当一教之主的号召力。萧造亦知禇遂良当时不过是秦王府的铠曹参军,这弄什么五毒的褚天白的确是个张狂的蠢才。
“不良教想诬陷明圣堂,就不怕官府查出真相来把你们一起端了?”萧造这话问出。房遗爱本来正在喝口茶,差点喷了,萧造的确是楚郡公,也的确有点审案的能力,问的在理在理。
“哈哈哈!”这个女人的笑声妖魅至极,就连立在一旁的老成持重的陈匡正也不由得感觉诡异。
屠夫出身的常春山火气大些,听不出什么媚意,却是刺耳,怒道:“不许咆哮公堂!”
“你以为你们不良教灭了吗?”她一句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