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太紧要的,先前蜀王送来的老山参,倒是好东西。至少能保长弓发毒之时,性命无忧。”
老山参,是黄道充入凉州,像拔萝卜一样拔的。
“接下来的三四个月,是最关键的时候,若是没祸有事,长弓的毒,基本上是没问题了。不过,至于能解到那一步,我现在也不知。”
陈鹊说过,其中最好的结果,是连着弓狗身上的食蛇麻毒,也能一并解了,做个正常人。
“长弓,好好养伤。我和傻虎等你回家。”
弓狗仰起头,眼睛有泪。一个乱世讨命的小孤儿,人见人欺,但到了今天,他终于有了一份手足之谊。
“傻虎说了,你若是哪日痊愈了,他会花两百两银子,在成都最好的酒楼,包席给你接风。”
正在啃烧鸡的司虎,脸色一惊。
“他若是不给,我直接在月俸里扣。”徐牧笑道。
弓狗听着,也开心地笑了起来。唯有一脸油腻的司虎,脸色紧张无比,约莫是想扯徐牧的袍子,去旁边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