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老爷子面色难看的说:“检举的人直接越过了地方,检举到了最高检,还好巧不巧的撞上了白家的人。”
白家和柴家可以用水火不容来形容,这次让白家抓到柴源的把柄,流程过的这么快也不奇怪了。
唯一奇怪的是,这是巧合还是人为的?
楼鹤会这么想,柴老爷子当然也这么想过。
“我特地找人去调查了,那封匿名信同时寄到了地方和最高检,但因为最高检先收到,所以就先受理了。”柴老爷子说。
楼鹤的唇微微弯起来,“那就是季谨序的手笔了。”
“为什么这么说?”柴遂问。
“他做的太谨慎了,因为他很清楚如果不这么做,我们很快就能知道检举者的身份,而同时这样的方式又会在某一刻顺理成章的揭露检举者的身份。”楼鹤说。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不紧不慢的说:“检举者就在调查组里,和彭芷琪走的很近的人。”
柴源皱起眉,听到楼鹤说:“不过现在再去找检举者已经是被季谨序牵着鼻子走了。”
他顿了顿说:“停职的问题我帮你去斡旋,我会想办法争取到一点时间,得尽快找到损失最小的解决方案的。”
柴老爷子听到楼鹤说的最后半句话,心都凉了半截。
所谓损失最小的方案,言外之意就是损失已经不可避免了。
柴家走到如今这一步可谓是群狼环伺,一旦出现一点颓势,之后再坚固壁垒就是困难百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