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月的小手儿滑在容湛的胸膛,探过衣襟,十分大胆的伸了进去,她轻轻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轻声道:“所以你现在就是想变相的为我进宫做些思想准备?”
容湛挑眉,笑容十分邪魅,他按住了她乱动的小手儿,亲上了她的发,唇就在她身上游走,惹得娇月咯咯的笑,不过她到底是按住了容湛的人,低声道:“才不行呢,你身体没好。”
容湛扬眉,问道:“所以说,我那个的时候是用身上的伤口?”
娇月白他一眼,娇嗔:“竟是胡说。牵一发而动全身,没听过这个话吗?你就不能让我放心一点,不行不行,除非我舅母说你真的好了,可以。不然你休想啦!”
话虽如此,自己的小手儿却不老实,容湛看她仿佛是一只偷了油瓶子的小耗子,格外的愿意挑事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手指捏在她的小笼包上,低语:“明日进宫,皇帝一定会详细问你离开的经过。”
娇月嗯了一声,注意力被分散了,她道:“今日没有问你吗?”
容湛摇头微笑,他道:“皇帝不会问我的,他不放心我。”
说到这里,认真道:“永远不要觉得一个帝王多么慈祥,如果真的是一个慈祥的好人,那么就不会爬到那个位置上,当初我父亲就算是死了,他又踩了多少人上位呢!他能够脱颖而出,又哪里不是凭借我父亲死了思念儿子的心情呢!亲兄弟又如何,就算是皇家,也不是那么多真正的真情实感的。正是我父亲这个亲哥哥死了,他才能展现他对哥哥的兄弟情,才能让皇帝觉得他是最厚道懂事、顾全大局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