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化妆品店里出来,一阵自言自语地念叨声传入肖然耳中,转身一看,原来是一位头发蓬乱地大叔,裹着一件脏的油光发亮的破旧军大衣,抄着手倚坐在垃圾桶边的一株梧桐树前,嘴里不断说着什么。
“老闩,你怎么又跑出来了,赶紧回家吧!”见此情形,开服装店的女子冲大叔喊道。
肖然问道:“这大叔有家?不是流浪老人啊?”
“有家,前面那个胡同朝里走,看见门上挑个红旗的小屋就是他家!”
服装店老板道:“你看着他老,其实就是没收拾,才五十多岁,前些年跟他闺女气的,一会儿糊涂一会儿清醒的!”
“他女儿不孝顺?”张磊问道。
“什么不孝顺,就是他老专制!以前他闺女跟外地小伙子谈恋爱,他不让,非要找本地的,好嘛,他闺女听了他的,他大包大揽给找了个本地的,结果呢,他女婿就是个表面光鲜!”
服装店老板忿忿道:“前些年他女婿赌钱把家里输了个净光,然后就离婚了,他闺女说都是他害的,然后就和他断了关系。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气成这样了,迷糊的时候满嘴胡话,清醒的时候什么都知道,有时候说糊涂吧他还清醒,谁也搞不懂……你们不用理他,等他清醒了自己就回去了!”
“就前面往右错一点这条小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