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郑晚儿没有急着说话,而是看向她爹郑来田。
自己对于郑家老院这些人是没有什么感情的,不光是她,杨氏还有郑杨、郑棋也是如此。
可郑来田不同,这里的人,一个是他娘,一个是他兄弟,郑家老院对于他的牵绊,比起其他人来,要深许多。
而且郑来田又心软,她怕郑王氏的亲情攻势真的对他起了作用,若是自己一口回绝,不管郑来田听或不听,终究怕伤了父女情分。
还是交给郑来田来决定吧,如果他终究想不明白,狠不下心,郑晚儿倒也不介意每月掏这二两银子。只不过,从此就让郑来田跟他娘跟兄弟过去吧。一个男人若是有人一哭,便把自己妻子儿女摆在后头,牺牲妻女的利益去成全别人,这样的日子,委实也没有什么意思。
心软没有错,可是毫无原则的心软,这便是纵容。
郑晚儿沉默的看向郑来田,想看他到底会如何抉择。
郑王氏说完,也看向郑来田,面上是一片哀求跟期待的神色。从她说话开始,郑来田便一直垂头站着,看似恭敬,实则二人一次眼神交汇都没有。郑王氏看不清他的神色,他又久久没有说话,她不禁有些心慌,着急的催促道:“来田,你说句话……”
“你家酿酒卖一次钱,少说也有几百两吧?每月二两银子,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娘这也是没有办法了,这可是你亲弟弟啊,你难道就忍心见死不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