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对似烟交代,是他的说辞。
“那些村民真是疯了。”小晚凄冷地笑着,“也难怪我小时候挨打,青岭村里没有一个人来救我,那个地方的人,天性如此吗?不过无所谓了,我们再也不会回去了。”
凌朝风则对卫腾飞说:“该是消息还没来得及送到川渝,您就动身了,我辞去了为朝廷做事,川渝大军相关的一些钱财,我已经派人往川渝送去,想必是没能和您遇上。”
卫腾飞颔首:“的确没有碰上,不过你们……”
他想了想,见面以来,一直是他在说话,凌朝风和小晚只是听着,对于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却是缄口不言。
还有那个孩子,两岁多的模样,会说话了,奶声奶气地喊他一声伯伯,而后就自顾自在一边玩耍。
他喊小晚娘,他喊凌朝风爹,可是……卫腾飞从妹妹的书信里知道小晚也有了身孕,但怎么算,也不能两岁这么大吧。
“霈儿。”小晚见儿子在路边胡乱地掐花,把他拽到怀里,擦了擦他的手,只是瞪了一眼,小家伙就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