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梦甜,司寒夜虽然没什么感觉,但到底是从小到大的同学。
而且几年的那个晚上……
“白欣辞,这根本怪不得你。”司寒夜把白欣辞拢到身前轻轻的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发轻声安慰:“就算你给了她钱,以白氏父子的行事手段,这样的事发生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他们以往的事情此刻好像都已经消散。
遥遥世间白欣辞只有这么一个肩膀能够依靠。
“真的是这样的吗?”
再一抬头白欣辞已经泪雨连连。
她的泪凝在指尖,让司寒夜的心底有些难过。
他甚至觉得,如果当初他能相信白欣辞,相信她没有去偷标书,那白氏父子说不定早就已经被绳之以法,关进监狱里。
那样所有的悲剧就都不会发生。
命运是齿轮,是多米骨牌。
顺遂之时,环环相扣。
悲戚之时,催枯拉朽,连番崩塌,强横得没有一点道理。
司寒夜低头吻干白欣辞脸上的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