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止,江河脸上的表情一收,一脸冷漠的问楚九歌:“事情你都知道了,我说什么也无用,你动手吧。”
“不从你嘴里套出点东西,你觉得我会杀你吗?”江河用他身为奸细的专业素养,将她最后一点同情都磨光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什么都不会说。”江河躺在船板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楚九歌笑了一声:“你会说的……你知道,我手上也有做福寿膏的药材。有它在,你会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楚姑娘,你一定要这么做吗?在前线的那段时日,我对你没有一丝不敬,如若不是我,你根本不可能,那么快在北王的亲兵面前,站稳脚步。”江河全身肌肉都绷紧了,细钢丝卡在他的肉里,他也不知道痛。
他见过毒瘾发作的人,那些人可不像北王这样,能面无表情的挺过去。那些人为了能吸食一口福寿膏,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叫他做什么,他就会做什么。
他宁可死,也不想自己落得那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