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秋越说越激动,情绪渐渐失控:“十七年,十七年好长啊。”她讥笑着,不自觉地逼近阮真真,“可我也爱了他足足十几年!从校园到职场,都是我陪在他身边,是我看着他从意气风发到谨小慎微;也是我出卖自己,只为了给他垫脚。你呢?阮真真,许太太,你为他做过什么?”
阮真真不知道自己为许攸宁做过什么,沈南秋问的话她都答不上来。她觉得嗓子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卡得她一个字都说不出。不应该是这样的,起码她预想的不是这样。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许攸宁人都死了,她和沈南秋还要在这里争论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
阮真真竭力控制着自己,冷声喝道:“沈南秋,请你冷静一点。”
沈南秋许是也觉得姿态太难看,猛地停下来,转过身去面朝着江面,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