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音刚落下,就发现容易的脸埋得更深了,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去。
“容易,你差不多得了,从之前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就开始闹别扭,有意思吗?”慕言蹊佯装生气地开口道,“你是男人,发生这种事怎么比女孩子还矫情,都已经过去的事情,拿来折磨自己,有意义吗?”
“不是因为这个!”容易又自责又惭愧。
“那是因为什么?”慕言蹊看着他身旁的ipad,想起了什么,“是因为慕氏的股票?”
“言言,对不起,是我不争气......”
慕言蹊心底松了一口气,“就这点事,你就变成这样了?衣服也不换脸也不洗,玩颓废给谁看啊!”
容易闷不吭声地坐着,像尊佛像动也不动。
慕言蹊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帮他拢了拢身上的毯子,“容易,慕氏虽然是外公留下的,它的确很重要,但是它再怎么重要,都是身外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