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枫突地站起身,“我不要填了,好离谱啊!”
“哪里离谱,本就说好对艳词,这些只能说是毛毛雨。行,你不对,那罚酒。”拓跋晖嚷嚷着,作势要倒。
白少枫嘟着嘴,复又坐下,“好吧,说下去吧!”
“再对一句就结束,”慕容昊心情大好地端起酒杯,“郎如春日风,”
白少枫对上拓跋晖灼热的视线,心一乱,低下头,硬挤出一句:“眼睛一半儿开,一半儿闭。”
“哈,”拓跋晖笑得很暧昧,“佳人一半儿迎,一半儿拒。昊,你的火候很高,接下去怕是要洞房花烛了吧!”
“就此打住,少枫还小,有些话不宜讲太多。”慕容昊低头,为白少枫把酒挪开,换上热茶,“表现不错,你由门外看风景,晖是从门里看佳人。”
拓跋晖并不拦阻,“哪天小王带少枫去洛阳的脂粉巷转一下,他不用教就什么都懂了。其实情爱这东西很微妙,讲究的是尽在不言中、心领神会。少枫,你没开窍吧?”
白少枫努力藏起羞涩,故作平静地说:“《诗经》里就充满情爱,一开始就描述一位王子和王妃的恩爱,人类是先有爱才有诗歌的,并不是从什么脂粉巷里体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