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妞儿泡你?行了吧,你太狂了。”干振民笑起来时,小眼睛眯成一道缝,“同学们都在传了。我当然了解你,故意在外面展现出花花公子的派头,有款有型更有钱,是那种三十出头的成功人士……不过,我还真希望你能碰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对象,你也该成家了。”
“这才是好兄弟。”站在干振民左侧的符浩把右手臂绕过来搭在他肩上,“现在没心思谈了,我碰到一个案子,心力交瘁。”
“别啊,该谈还是得谈,桥归桥路归路,生意和家庭得两不误。要不是你当年泡了北京语言大学那个俄罗斯的妞儿,你能了解古老的东正教?我们那笔融资早就黄了。”
“这就是你说的两不误吧?你咋也变得这么油了。开口闭口这个妞儿那个妞儿的。人家都说你榆木头,其实你一点儿都不‘榆’。”
“唉,我也是被逼的。整天窝在实验室不行啊,得去谈判、铺市场,定战略,什么都得管……把我这么宅的一个人给逼成这样了。”干振民似乎想起来什么,“你刚才说啥来着,心力交瘁?啥案子啊?”
“收购颐养保险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