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走,那就走呗”,蔡姚穿好衣服,回想前尘,却没有完整的片段,更缺乏高亢,低昂的润滑与承接。
恍然若失。
她总觉得自己哪里做的不对,或者流程中有瑕疵。
却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只好作罢。但心里却起了认真“研究研究”的心思。
幽居洞隐没在青苔绿草中,滴水岩滴落的水线,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潭内。只是这里,再也没有了人气,变得死寂,空悠,默然,时见春鸟往来。
鸟鸣中,愈发孤独。
... ... ...
长陵邑,百花厅内,范子夷与柳笑生对坐饮酒。
酒是好酒,菜却清淡、疏简。
旁有一张小几,摆着笔墨纸砚、一盘棋局。
饮着,饮着,柳笑生停箸奋笔疾书;笑着,笑着,二人又在棋局上,落下几子。二人谁都没有看金碧辉煌的百花厅,以及四周的金山银山般的金雕玉砌。
全部目光只有:酒菜、器具、笔墨。
像他们这样年纪的人,本就欲求不多。若非刻意摆场面,日常生活也是如菜般,清淡,疏简。
但这种清淡与清苦不同,有着随时可以极尽奢华的底气。显得有些恣意,轻松,还有些高雅、高尚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