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身子还虚弱,别乱动。”
夕落尘三步并作两步上前按住了楚离夜欲要起身的动作,随即就着她身侧那就有些潮湿的地坐下,伸手给楚离夜把脉。
而望着夕落尘在安安静静把脉,南莞歌含在眼中的泪水犹如她想扑上去一样被生生止住。
过了一炷香的时辰,夕落尘还未将自己的手收回,反而紧紧蹙起了眉头,神情中皆是不解之意。
月烟看着他这样子,忍不住开口问,“夜儿到底有没有事了?”
待她这话问出口,戈墨,南莞歌与枫乐天,甚至是楚离夜的目光都投在了夕落尘身上。
夕落尘闻言,只是眉头紧锁不言不语,转而收回手,抬头看向了楚离夜,眼光晦暗不明,宛如是黑暗之中被夜雾笼罩的灯,“队长的脉象就宛如珠子一般在体内滑动,若有若无,若是不仔细探查,根本就无法把脉。而我方才看了一下,这脉搏显然太弱了。”
说罢,他的眼睛更是灼灼地盯着楚离夜,神情慎重而又无可奈何,心中已然开始担心起楚离夜的身体来。
脉搏有多重要,就是小孩也知道,如今楚离夜脉搏若有若无,就宛如细雾一般让人难以捕捉,如果说是没事,夕落尘丝毫不信。
听到夕落尘的诊断结果,月烟戈墨几人皆是大为震惊,戈墨更是情绪罕见激动地上前侧开夕落尘,一把钳住了楚离夜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