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穿堂被砸了一个机灵,愣愣的看着她。
温岁深呼吸:“你脑子有病。”
陆穿堂:“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是不是和你说过,不要插手顾黎的事,不要插手江晟的事,我说没和你说过,说没说过!”
温岁语调越来越尖锐,尖锐到拎起旁边的烟灰缸还想砸他,最后牵扯到手腕,呜咽了一声,脸皱成一团。
陆穿堂凝眉:“你怎么了?”
温岁把手腕从口袋里掏出来,有气无力:“被你气的脱臼了。”
温岁说不出话了,脑袋磕在手臂上,浅浅的呼吸。
看陆穿堂起身就走,没理会,闭眼休息了会。
再睁眼。
屋里多了个医生,扶起温岁的手腕:“忍着点。”
温岁忍。
咔嚓一声,手腕复位。
复位了,但还是很疼。
软组织挫伤,手腕里有淤血,要涂药静养。
医生说的时候陆穿堂就站在她身后,眉毛皱的很紧。
在医生走了后,弯腰戳了戳温岁肿的很高的手腕。
指尖微凉,触碰到温岁烫烫的皮肤时有点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