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确定是‘一瓶’牛奶吗?”小梅用怀疑人生的表情向我提问,“我数来数去,你手边的空瓶子都有三只了。”
“喝点牛奶而已,青春期的青少年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多多益善。”萨逸莲将空瓶子放在萨鸣泉端来托盘上,“拿破仑就曾经说过,若是冻鳗作品里有洗澡或者泡温泉的情节,那么之后大抵会接上一段出浴后喝牛奶的镜头,而且非得一口气喝下去不可。”
“‘我没说过这句话’——拿破仑。”我从自动售货机的出货口里拿出第二瓶牛奶,“而且你又为什么会穿着随时会从肩头滑下来的浴衣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们死人组在另一间浴室里泡澡,完事也来这里了。”第一个死者苏槿躺在乒乓球桌边上的沙发里,嘴里喊着一根吸管,边说话边嘬牛奶。
“你听我跟你解释啊,这次拿破仑可不是活在我的心里了!遥想当年,拿破仑为了远征意大利而翻越阿尔卑斯山,这个阿尔卑斯山里头肯定有很多温泉胜地,对不对?”萨逸莲似乎是泡完温泉后满血满状态复活了,“他有很大可能在瑞士附近停下来,泡了会温泉再走。我说的对不对啊,鸣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