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尘不染的柜台上摆着崭新的料子,粉刷过的窗户上贴着窗户纸,屋子里还摆了个熏香炉,香味儿清新自然。
梅若雪坐下来,大头忙里抽闲送了热茶。
梅若晴陪着陈氏去看布匹和绣线,梅若雪就坐在绣墩上喝茶,平安坐在旁边:“何必为了一件小事要开食府?”
梅若雪就知道平安会问,抬头看着平安:“赚钱啊。”
“哦。”平安不信,也没有继续问。
梅若雪看着陈氏和梅若晴:“平安,我需要很多钱,需要看家护院的人,因为我有要守护着的人。”
平安顺着梅若雪的目光看着陈氏和梅若晴,收回目光看梅若雪的侧脸,眼底目光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怜惜,她到底是不同的。
梅若雪偏头看平安,平安立刻躲开了目光。
“平安,你是不是把过去的事情都忘记了?”梅若雪问。
平安勾了勾唇角:“或许该忘记。”
“可是,你根本没有任何问题啊。”梅若雪想不通,毕竟陈氏的病很明显了,会偶尔犯糊涂,甚至受不得任何刺激,隐隐的有了加重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