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傅青鱼撩开帘子钻进了马车。
谢珩放下手里的书,看向傅青鱼。
傅青鱼不跟他绕弯子,直接摊手,“银票,还给我。”
谢珩把手里的书放到旁边,端起小炉子上的小茶壶倒了一杯茶,“什么银票?”
“大人,你这个时候跟我装傻有意思吗?”
“先是簪子,再是银票。你一个世家嫡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却总是偷我一个小仵作的东西,合适吗?”
谢珩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淡漠的看傅青鱼,“傅仵作,无凭无据污蔑上官,你可知单凭这一条,我便可以再次把你收监?”
“大人好大的官威,但这也不能成为你平白偷我银票的理由。”
谢珩盯着怒目而对的傅青鱼,忽然笑了,“五千两银票,还是胡家钱庄所出。傅仵作,这银票我能还给你,但你敢收吗?”
傅青鱼眯眼。
谢珩接着说:“胡文宣早已经将你收受贿赂之事说的一清二楚,此事若是上报,你一个小小仵作,便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砍。”
“姜大人说了,胡文宣今天上午已经承认那是故意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