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福抽了好几鞭子,泄气道:“所以我娘说要读书是对的,读书人连行刑都比咱要讲究。”
假刘金早痛晕了过去,秦孝玉也不着急问,去厨房弄了瓶蜂密,细细致致的把他身上的伤处全涂抹了一遍,正是初夏,虫蚁盛行,没多久,他身上就爬满 了虫蚁,刘金痛醒了,抽得满身是伤都没多叫唤两声的男人,叫声能揭掉侯府的屋顶。
“怎么样?爷给你备的开胃小菜,要不要试试正菜?”秦孝玉不紧不慢地问道。
刘金象看怪物一样看着他,都说秦承颂是活阎罗,这位比秦承颂只强不差。
还想强撑,但全身又痛又痒,还粘糊糊脏得很,太阳晒干后还结了硬壳,稍动一动,粘在身上的硬壳破裂,扯得血肉更痛,这种酷刑,哪里是在人间能受的,堪比地狱啊。
“我说……”
终于,假刘金道。
“现在肯说刘金去哪了么?”他竟没立即问幕后之人。
“杀了,沉在井里。”
“哪口井?”秦孝玉脸色大变,他有洁癖,秦承颂也是,但刘金是在西院里的,要扔也是西院的井里,秦孝玉可能喝了浸了尸体的水。
“花园子里的。”假刘金道。
秦孝玉松了口气,又不得不佩服假刘金办事的缜密,花园子里的井本就是沤肥的,平时就盖着盖,揭开盖是臭的,扔个尸体在里头也没人知道,反正是肥料,本就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