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途中没有见到一处有这种死亡标志,因为我们没有直接走上商队之路。我们行进的次序很简单,我和法立德走在前面,本尼罗和赛里姆走在后面。我是不会走错方向的,甚至不需要借助指南针,看一眼手表和太阳的位置,就可以准确无误地走下去。夜间可以遵循天上的星斗,尤其是被向导们当作标志的南十字星座但由于在这个纬度这个星座较早消失,所以即使最好的向导也会因此而迷失了方向。
描写满是山岩的沙漠,对我确是很难的事。所以我只想说,当太阳落山的时候,我们大约已经到了相当于尼罗河畔塞拉斯村的纬度了。我们走得很快,实际已经走完普通骆驼两天的路程。
晚饭我们只能吃枣子和喝白水了,我们甚至无法煮一顿面糊吃,因为找不到燃料。商队一般都收集骆驼粪当燃料用,我们无法去收集这种燃料,因为我们的时间十分宝贵。
我的三个同伴不仅不习惯这种急行军,而且也不习惯骑骆驼。因此他们觉得苦不堪言。本尼罗沉默不语,赛里姆怨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