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被法学的行业所吸引,他们的目的不是基于他们从未学过的对正义和公平的深谋远虑的和神圣的思考,而是基于对诉讼费、收入优厚的争辩和滚滚财源的企望和热衷;另一些人投身于国家活动,在美德和纯真的慷慨大度的教养上他们的灵魂毫无原则性,以致他们穷智竭虑地谄媚、玩弄宫廷中的阴谋诡计或遵循暴虐的格言。最后,另一些更加娇生惯养、想入非非的人,不再想增加知识,退而转入享受安逸、奢侈的生活,在宴会和作乐中消磨时光;如果他们不能以更正直的态度从事上述几种活动,这最后一种确实是最明智最安全的行动方针。这就是我们的中学和大学将我们最初的青春年华滥用于仅仅学习词句或主要学习那些不如不学的东西所造成的结果。[32]
由于旧教育“一,……内容枯燥;二,风格死板而又纠缠蔓延;三,……不能动人以情;四,……无实用价值”[33],误人、误国,与社会新要求不相适应,故他说:“与其让这些愚蠢的东西硬压在我身上,还不如差我去把俄吉阿斯牛圈再清扫一遍。”“经院哲学根本不能进入文化艺术之林。”“在传统学校如同没有乐趣一样,这些学习也是毫无任何实用价值,对真正的知识积累毫无裨益。”[34]他认为要为资产阶级革命培养所需要的人才,教育非改革不可,教育改革是最伟大、最崇高的计划之一,没有它国家就会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