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以后不要再摸凌寒了,你摸阿季,阿季好摸。”
他突然变换成半兽形态,像一条黑色棉花糖的尾巴绕了上来,软软地贴合着颜云的下颚,耳朵开心地扇动着,似在回馈颜云温柔的抚摸。
小狗根本藏不住心事。
颜云从储物戒中掏出今日买的豆腐脑,递给季伯,“师父出去一下,保护好自己,知道吗?”
她有点害怕凌寒真的嫉妒得发疯,冲过来把季伯伤了。
毕竟她还记得小说《千百遍》凌寒是怎么对待女主的。
*
弦白殿内未点灯,黑暗无比,置身其中,一股森冷的寒意顺着脊椎凉凉地爬满全身。
“师尊,师尊?”颜云唤着玉席上故意闭眼不见她的凌寒。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除非在旁边猛戳他脊梁骨。
“凌寒,你真没眼力见啊,没看到我们俩在恩爱吗?是不是待在这五灵山顶待久了,迫不及待想看一场现场表演?”
他果然睁开了眼睛,眉心幻化的守宫痣红得诡异。
“颜云,”再在唇齿间滚一遍她的名字,凌寒嘴中尽是苦涩,用手一抹,才发现是从喉间涌上来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