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皓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表示拭目以待。
没过多久,一杯酒呈现上来。
是一杯深紫色的酒,像西方玄幻世界炼制的毒药,很美丽。
作为画家的陆皓,当然对色彩敏感,一眼就认出了这酒的确是有点东西,可不是用了什么简简单单的蝶豆花或者人造色素就能调出的效果。
传神的是,杯壁上还挂了一只黑色的装饰小猫。
倒真有点水瓶座恐怖大师和他的爱猫卡特琳娜的感觉了。
“做得不错。”
陆皓转着酒杯,给予了他应该给的肯定。
“嘿嘿,陆画家都看得上眼的东西,那必然是最好的。”
陆皓:“好看是好看,就是这个人吧,有点儿惨。”
陆皓是难得开玩笑的性子。
也只有在这个地方,和陌生人之间,能开个玩笑:“你明知道我已经很惨了,为什么还要整个这么惨的人来跟我呼应?”
调酒师:“嘿,他可没你惨,他可是有老婆的好么。”
陆皓:“……”
调酒师:“只不过写稿子把自己整太穷,没钱给老婆看病,生生病死了。”
调酒师抱着双臂搭在台子上,打量着他的作品:“这只黑猫,很有情义,他老婆病死冻死之前,还伏在她身上贡献体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