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英池跑在前面,却被钟离烁一把给拉住了。
一时间两人缠斗不休,倒是难分高下。
“大冢宰这是作甚!在奴才的宫里如此大打出手,岂非坏了规矩?!”
边说,廖英池边挡住了钟离烁踢上来的脚。
钟离烁也毫不示弱,直接攥住了廖英池的腕子,后者的手上还握着淬了毒的金针:
“本相只是怕廖厂公坏了规矩。毕竟在齐芸国,伺候在皇上身边的人必得是阉人,虽然本相的妻子医术通天可能治好了廖厂公的顽疾,但本相也不能因为她是本相的妻子就这样听之任之。”
“……”
廖英池一指弹飞了暗器,钟离烁闪过之后就拔出了腰间的佩剑,直接刺穿了他的肩头。
可廖英池也顾不上还手,慌慌张张朝着房间的方向就跑了过去。
可等两个人前后脚来到廖英池的卧房时,房间里却空无一物。
眯着眼睛,钟离烁知道,这孩子肯定是已经被人带走了。
不过,眼前的场景倒是让廖英池长出了一口气,说气话来也更硬气起来:
“所以,大冢宰,您来到奴才的卧房里,是要做什么?”
钟离烁的视线将房间的每一个犄角旮旯都看了一遍,虽然这里已经看不到孩子的身影,但空气中隐隐弥漫着奶香味儿。
“想来是本相太过关心廖厂公的身体了。”
钟离烁心有余悸地离开,他并不相信自己眼前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