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一进门,不免都傻了眼。
镇南侯得的那幅前朝古画,是一副仕女图。眼下仕女图像是活了,书案上,斜躺着一个只穿了肚兜的女子,玉体横陈、身子半露,真是好生诱人。
那女子背对着这边,不知道情况,娇滴滴喊了一声,“世子爷,你可算来了。”
镇南侯瞬间明白过来。
不由羞窘交加,怒喝道:“画眉!你赶紧把衣服穿上!”
“侯爷……”画眉吓了一跳,赶紧扭头,结果不仅见到了镇南侯,还见到了以前常来霍家的白逸之,但却不见霍焰。她的脑子顿时懵了,继而反应过来,大叫道:“羞死人了!我……,我不活了。”
她慌里慌张跳下桌子,捂着胸口,飞快从后门逃了出去。
镇南侯气得发抖,“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净出一些不知廉耻的小妖精,简直把我这张老脸都要丢尽了。”
白逸之先是尴尬,继而好笑,劝道:“侯爷不必如此自责。表弟年轻,丫头们想要爬床做姨娘,原是常有的事,哪家哪户都是如此过来的。丫头们大了,心大,这跟侯爷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