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服饰精美,脸色苍白,她是何人?为何会坐在这里?是四太子的侍妾?情人?可是,她为何不曾和四太子坐在一起?
如果不是,她又在这里做什么?
在她精美的衣饰下,绑缚着的手被水袖恰如其分地掩盖,一点也看不出她的狼狈相.她只是静静地坐着,无动于衷.
金兀术看蝶舞的目光,也不自禁地看向花溶.在这个热闹的旖旎的夜晚,带她来见识自己的生活,见识自己有多受南朝女子的欢迎.
他的手微一用力,几乎掐在蝶舞的腰上,满是酒气的嘴,一口一口向她呵气.蝶舞虽然觉得有些恶心,可是,以色侍人,还强自欢笑,一点也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只心里暗骂,再外表风度翩翩,可还是蛮子,蛮夷,内心的粗俗.
金兀术觉得愉快极了,目光再一次瞟向花溶,可惜,她依旧闭着眼睛,仿佛已经熟睡了.
他忿忿的,这个女人,有什么了不起?
论相貌,她并非什么天下第一的绝色佳人;论才,在座的歌姬也能随便写诗填词,出口成章.她到底有什么底气,孤傲倔强到这等地步?
他缓缓捞着蝶舞的腰:“蝶舞……”
“四太子有何吩咐?奴家无不从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