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小伤”,胡霁色道,“沈爷,今天给您添麻烦了,眼下天色不早了,我们这就先回去了。”
说着,她招呼江月白过来扶她。
沈引连忙道:“好歹先看看脚,不然让人给你送辆马车来?”
此时胡霁色已经搭着江月白的手单脚跳到了她的骡子面前。
它喘着粗气,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正有些委屈地看着她。
“姑娘小心!”沈引有些担心。
胡霁色充耳不闻,伸手轻轻摸了一下骡子的头:“青花,你受委屈了。”
那骡子竟然很有灵性地在她手里蹭了蹭脸。
顿时就有人小声议论:“这骡子真有灵性……”
沈引的心就一凉,完了,这事儿是真的闹大发了。
胡霁色又摸了那骡子几下,然后扭头对沈引笑道:“先行一步了,沈爷。”
说着她就想来个酷炫地翻身上骡,结果刚用那只受伤的脚踏上镫子,就被人抓住腰身给抱了回去。
“别闹”,江月白有些无奈,“你能行它都不能行。”
沈引连忙适时走上前,道:“还是进去坐坐吧。”
浔阳首富这样再三邀请一个人,也是难得一见了。
江月白无奈叹气,道:“不了,天色晚了。”
说着,他把胡霁色一把抱到了他那匹马上。
直到胡霁色侧身坐好,她都没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