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错开了第一次交锋。
下午,芙宁娜又回到了歌剧院。
这一次,观众们早已安排成了刺玫会的人,群情激奋大声质问着芙宁娜的不作为与逃避问题。
他们没看见芙宁娜所标记的受灾地都逃过一劫,他们只看见白淞镇的灾难。
他们能骂的,也就只有白淞镇的过错,与平日里芙宁娜故意表露出不在意预言的表象。
当然,芙宁娜作为枫丹五百年来的大明星,审判庭的常客,她的性子让她不可能乖乖成为众矢之的。
她轻而易举就用美妙犹如歌曲的辩论,辛辣讽刺了愚民的论据,现场鸦雀无声。
芙宁娜反驳几句后,便因为「神明的威严」而主动放弃了对无知民众的控诉,悄然离场。
让不知情的人们纷纷猜忌,芙宁娜大人这是输了?民心开始出现混乱。
晚上,阿蕾奇诺一群人又聚集在了一起,谈起下午歌剧院的唇枪舌剑,有些感慨。
阿蕾奇诺沉思问:“如若审判庭上芙宁娜还如今日般能言善辩,我们能审判她吗?”
娜维娅也是今日歌剧院的现场观众之一,对于阿蕾奇诺的问题,她同样深深地感到担忧。
按照计划,那维莱特审判,克洛琳德和阿蕾奇诺是决斗代理人。
而荧和派蒙是原告,娜维娅支援,林尼、琳妮特与菲米尼抓紧寻找第一块石板的下落。
所以到时审判庭上辩论的压力,可全落在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