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丈夫惊愕地看着他。
“不过,我亲爱的艾列克丝,你已了解了我的一切,我早已把我在北安伯兰的童年生活,在南部的生活,还有给我带来成功的最近10年侨居加拿大的生活情况,全都告诉你了。”
“哦,我真是一板一眼无可挑剔。”艾列克丝讥讽道。
“我知道你的意思——爱情,你们女人全都一个样,除了个人小事,什么也引不起兴趣。”
艾列克丝觉得喉咙发干,她并无把握地说:“是呀,除了有关爱情方面的情况,如果我还——”
又是片刻的静默无声,杰拉尔德·马丁显得不知所措和犹疑不决。当他再次说话时,口气已十分认真,没有了刚才那种玩世不恭的样子。
“艾列克丝,你以为了解过多是明智的吗?是呀,在我的往昔生活中有过女人,对这点事实我不否认,我即或否认,你也不会相信我,但我可以向你真诚发誓,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对我说来都是无足轻重。”
他的语气如此真挚至诚,这使艾列克丝心中感到了宽慰。
“你满意了吧,艾列克丝?”他微笑着问,然后神情关注地盯着看她。
“今天夜晚,是什么特别事勾起了你这种令人不愉快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