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杰又补了一条,“还有她独身到金开郝家交论文这件事也有些奇怪。《野有死麕》是金开郝指定她写的,夏婧在论文里都已经分析出了这是一个男子引诱女子发生性关系的故事,怎么可能还丝毫察觉不到金开郝的不对劲,还一个人去交论文,并且留下吃饭呢?”
“对,就是这个意思。”
大家的参与,让整个分析气氛变得很好,等大家都说完了,沐阳给了总结——
“如果夏婧是一个懵懂,没有防备心,天真单纯的小姑娘,那她说的,做的这些都没有问题,可从她果断报案,知道保留证据,讯问时条理清楚这些事来看,她前面那些行为就是不正常的。”
大家不约而同地点头,显然沐阳的这个分析,就算不用上那些复杂的模型和统计,只用平常人的思维,也是很好理解的。
除此之外,沐阳还发现了其它的问题。
“大家再来看一看夏婧在三次讯问时,对强奸过程的回忆——”
李礼自告奋勇,把三份笔录上这部分的内容都念了一遍。
“大家发现什么了吗?”沐阳问。
其他人都是一脸迷茫地摇头,只有林澈看着屏幕上被放在一起对比的三份笔录微微皱了皱眉,他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却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