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房间内有些昏暗的烛光,刘表清楚地看到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倒吸一口冷气,刘表有些不敢置信道:“祖将军!”
“景升,你我也是老相视,莫要再做无畏的抵抗了。”曹操轻轻开口道:“孤代你统掌荆州,你安心做个富家翁,不好吗?”
刘表没理曹操,突然大声喊道:“来人,来人啊!”
曹操常叹一声,道:“景升,孤既然能坐在这里,你以为还能叫来人吗?祖大寿已死,吴巨被控制,整个襄阳城已经被孤所掌控。还有你命廖立埋伏在城外的人马,孤已经用你的虎符调他前来,罗艺和罗成两位将军率领着骑兵正在等他,到了这一步,你又何必做那无谓的抵抗?”
曹操的话说得很慢,却句句都如利箭一般,狠狠地刺在刘表的心头。
刘表青筋毕露的双手死死抓住床上的被褥,一双浑浊的双眼死死盯着曹操问道:“是谁,究竟是谁?”
没开头没结尾的一个问题,但曹操显然知道刘表在问什么,淡然道:“景升,到这个时候了,难道你还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