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隐瞳孔瞬间扩大,震惊道:“谋杀太子,罪同弑君,他怎么敢?!”
徐行之耸了耸肩,说:“这我就不知道了,好了,本世子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现在换你回答我的问题了。”
金隐戒备地看着他,问:“世子爷想问在下什么问题?”
徐行之打量着手中那把寒光烁烁的利剑,云淡风轻地问道:“那日在京县衙门,我家小离子左肩上那一剑,是你刺的?”
金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明白他在问什么后,如同醍醐灌顶般,顺带着想通了另外一件事,恍然道:“......唐明的死,是世子爷的手笔?”
徐行之没承认也没否认,蹲下来与他平视,微笑着说:“本世子在雍州时,就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来到京城后收敛许多,竟让你们觉得,本世子好欺负了是不是?”
长剑无声,缓缓插入金隐肩头。
那双世间难得一见的漂亮眸子静静地注视着他,闪着幽幽的光。
这是杀意,无处可逃的杀意。
金隐闷哼一声,伤口的痛楚和对死亡的恐惧让他挣扎着为自己找理由开脱,声音颤抖着说:“江离一事,是我对不住世子......可是,陷害江离意图拉世子爷下水一事,并不是太子所为,是摘星阁阁主紫香妍私自行动,我们是被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