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光明磊落,有些人贼喊捉贼,是谁见不得人?”初永年扭头瞪他,“信王擅自调动周围藩王的军队,这账可还没算完呢。”
正说着,一个披甲的高大身影也跟着站出来,正是荆叱。
他半跪面向老皇帝道:“臣以为,情急之下,通知周围藩王前来勤王是不得已之举。何来‘擅自调动’一说?何况藩王并未在皇上许可之前进城,只是围城以作威慑,与信王绝无相干。”
“哼。”初永年扭头看着他,“荆中郎还有脸出来为别人辩解,那时候你明知在船上行动不便,还非要穿戴全副重甲,导致护驾不力,应当引咎辞职!”
荆叱听了气得直吹胡子,但也不敢再说什么。
“皇兄也别说别人,”初永望反驳,“那黑火药可是从康乐坊下面挖出来的,说不准你早就知道岳清欢的阴谋,却故意替他遮掩,看着情势发生逆转,才不得不倒戈。真是自导自演了一出好戏。”
“那黑火药的通道可是通到了莫太尉的府上,”初永年辩驳着,“众所周知因他女儿的缘故,他早已和本王结仇,那康乐坊的黑火药八成是他嫁祸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