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继续追踪阿彪的下落。”
这时,华昭昭想起了前世载她出海的那艘货船。
“今时不同往日,厉骁想要随随便便杀人毁尸怕是没那么容易,而且,阿彪这具身体还有点用处。”
“为了物尽其用,厉骁说不定会将阿彪卖到国外,让他在非洲矿场里做苦力,或者把能用的器官都摘下来,在黑市里移植给那些买家。”
“辞年,你可以派人盯着。”
这些年来,穆辞年拦截了不少厉家押运人口的货船,这也导致厉家越来越少做贩卖人口这种惹眼的生意。
少做,不代表不做。
厉家想尽了办法偷偷把人运出去。
穆家再想抓住厉家的把柄,可没从前那么容易了。
华昭昭回想着船上那些无辜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其中以年轻男性女性为主。
想也知道他们将会遭遇什么。
男性搞诈骗、做苦力,累死了卖器官,女性稍微有点姿色的沦为玩物,没有姿色的搞诈骗、做苦力、卖器官。
“能救一个是一个吧。”华昭昭心情沉重。
她不去评判船上的人是否都是好人。
就算是罪大恶极的浑球,也不该沦为厉骁赚钱的工具。
何况,那里面很多都是无辜的百姓。
他们到底有多绝望无助,华昭昭曾深切地体会过。人的生命脆弱又珍贵,等被绑到船上,这辈子都毁了,而他们根本就没有重生的机会。
穆辞年的心情也很复杂,自从掌权以后,他大力投资建学校、修路,创办各种慈善基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