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河,你想干什么?!”韦显义怒吼,狼狈从地上爬起来。
“你怎么敢对我动手,就不怕被我曾祖父责怪吗?”
陈江河瞥了眼韦显义,轻描淡写说道:“韦城主没有你说的这么小气,相反——韦城主心胸宽阔,绝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而动怒,除非你认为韦城主是心胸狭隘之人。”
“身为韦城主独宠的后辈,难道你希望韦城主蒙羞么?”
“你……”韦显义气急败坏。
可又偏偏说不过陈江河,让他百口莫辩。
幸好。
韦新贵出现在几人面前。
这位副城主看见曾孙脸颊上醒目的巴掌印,分明有些愤怒。
“你的脸是怎么回事?”他质问。
韦显义捂着脸说道:“陈江河打的!”
韦新贵挑眉,随后皱眉望向陈江河,“陈江河,你为何动手伤我曾孙?”
“别以为你代表天渊城出战就能为所欲为。”
“你若是不给我一个说法,就别怪老夫出手镇压了。”
陈江河深深看了眼韦新贵。
他还真不相信韦新贵不知道事情的经过,多半是想通过这件事情对自己发难罢了。
一碗米养不出两种人,这句话果然没有说错。
韦显义是怎样的人,他周围的人多半就是怎样,这是潜移默化后的结果。
所以陈江河懒得跟韦新贵多说,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你的曾孙得罪我了,所以我动手打了他,有什么问题?”
“你……”